只是陈家乃是有名有姓的大族,众人觉得他们绝对不可能会去买卖夜香。
“只是,若不是夜香,为何他们身上有股恶心的味道!”一名丰硕夫人,捂着口鼻,强忍着恶心说道。
“这我哪里知道,我走了,太臭了,受不了了!”干瘦男子说完,便急忙地离开。
街道两边的小贩,此刻忍痛放弃这里的好地段,纷纷往其他地方而去。
不多时,陈登路过的道路,人迹罕见。
州牧府前。
陶谦原本在正厅中等待着。
只是陈登等人迟迟没有归来,便更加着急。
旋即派人去催促,也是说在来的路上。
所以陶谦只好亲自到门口,急得来回踱步着,又时不时望着远处。
期待陈登的突然出现。
忽然远处来了辆马车。
陶谦有些着急,直接迎了上去。
马车上的糜竺见状,急忙下来,“陶公?”
“为何在此处?”
糜竺拱手问道。
陶谦略有些失望。
“在等陈登!”陶谦不悦地应道。
旋即又将眼光看向远处。
只是糜竺心中咯噔一下。
这陈登为何会来得如此之快?
而他妹妹说是在路上,却是至今还没见着。
不过陈登回来,似乎才出发没几日,难不成是被击溃了?
这也太快了?
糜竺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,心中对这冀州黄巾军却是更加地好奇了。
究竟是什么样的军队,才能有如此恐怖的实力?
这样的战力,可不单单是靠人数堆积出来的了。
一旦军队人数过多,这指挥起来,反而会更加吃力。
同时所耗费的粮草,也会更多。
若是对方以相同兵力,或是更少的兵力对付,还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将对方逼退。
实在是太可怕了。
忽然,一阵清风吹过。
带来的却不是原有的感觉。
反而是一股浓郁的恶心味。
“陶公,这味道今早便已经有了,也不知是何处飘来的。”糜竺随口问道。
但是陶谦却没有回应,而是一直看着街面上,似乎在等待谁的样子。
不过糜竺不用想,便知道陶谦是在等待陈登。
不一会儿,忽然出现一辆马车,而车夫却是今早来的军侯。
陶谦当即知道,陈登来了。
便直接回头,往府邸里去了。
只是回头的瞬间,眉头忍不住皱在一起了。
“这哪里来的臭味?”
“怎么没完没了的!”陶谦强忍着恶心回去。
糜竺此刻也闻到了浓郁的味道。
似乎,是从陈登他们那边飘来的?
糜竺不太确定,但又感觉是。
便直接往陈登他们的马车过去。
不去不打紧,一去便受不了了。
这哪里来的腐烂味?
这味道,比腐烂味还要恶心好多!
糜竺直接停住脚步,毅然决然地转过身去,直接随着陶谦回到州牧府之中。
而陈登,则是有气无力地下了马车,与身后一众部将往州牧府中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