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崔太守不必过于自责,现在最要紧的是如何保护百姓安危,并把鞣羯彻底驱逐出去,“辛弃疾说道,“我们先到府上,从长计议。”
一行人走进了崔府的书房,家丁也非常是识时务退了出去。
辛弃疾挑选了一个位置坐下,在确定了周围确实没有其闲杂人员打扰之后,便换了脸色,严肃的说道:
“崔大人,其实不瞒你说,在来这里的路上我便遇上了鞋羁军,在与他交手之后,我发现鞅羁军的实力并不强悍。”
“我很疑惑,我大炎边疆一向有重兵把守,北方民风也是十分的强悍。一群实力弱小的强盗为何能侵扰者百姓这么久,你们太守府难道就没有组织军民反抗过吗”
崔太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:“将军有所不知啊,我并非是不想保护百姓,而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!”
“哦,此话怎讲,“辛弃疾说道,“我不明白,保护我大炎百姓的财产与安全,本就是我们应尽的职责,我大炎坚城无数,这里也有不少驻军,鞅羯是怎么越过我们这些防御,掠夺我百姓物资的”
“辛将军有所不知,此地虽属我大炎北方边界,但是我们这里边终究比不上雁云城富裕,由于经费不足,除了重要城池,许多小城并不是特别的坚固,鞅羯也主要是在偏僻之地掠夺,”
崔太守眉头紧皱,“…并且由于近年来,我大炎国泰民安,我大炎有许多人,都跑去与鞅羁那边经商。商道是鞅羯主要掠夺的地方,但有些商道并不完全归我大炎管辖。”
“原来如此,不过要想这韩羁,也不是第一次作案,你作为太守,为何不能组织军民,在他们行凶的地方捉住他们呢”
“下官也想啊,”崔太守叹了一口气,“当地的百姓皆称鞑羁为强盗,这并不无道理。首先他们个个身骑快马,在掠夺完百姓的物质之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,不给我们留下丝毫的痕迹。”
“同时在掠夺财物的时候,他们往往会将百姓控制住,一旦我们进行抓捕,他们便会用百姓的性命,逼迫我们撤退。”
“而且此地地形极为复杂,更是有许多人迹罕至的高大山林,一旦他们进去,我们便无迹可寻,下官能力有限,实在是无计可施。”
“你说的也确实有几分道理,不过在凶狠的强盗都必定会有他的老巢,”辛弃疾疑惑道:“鞑羯放我大炎,他们理亏在先,太守之前,怎么没有想过,请朝廷派兵彻底摧毁他们呢”
“这鞋羁内部,形势复杂,他们虽然表面上一致对外,但据下官所致,他们起码有七个相对独立的部落,“崔太守将一副地图摊开,
“它们包括粟末、白山、伯咄、安车骨、拂湿业号室、黑水等七大部,他们七大部之间各有利益,态度却都着多多少少的打算。”.
崔太守指着地图上说道:“根据下官多年来的经验来看,最常下来侵扰百姓的应该有粟末,白山,安车骨三大部落。”
“蛮荒之地,部落众多也属正常,”辛弃疾点了点头,“不过,这个和他们南下,抢劫百姓物资,有什么关系呢”
“问题就出在这里,”崔太守说道,
“这些部落之间,有些由于惧怕我大唐的威名,平时也算安份守己,有的部落首领则包藏祸心,时不时便向南下捞些好处。而由于今年雪灾严重,所以原本就不安分的部落行为更甚,以前表面臣服的也开始搞起了小动作。”
“我大炎,如今兵强马壮,四海臣服,他们难道没有畏惧之心”辛弃疾疑惑道,“崔太守你对这些部落,可否进行警告,让他们知晓犯我大炎的厉害。”
“下官最开始,也想着以谈判的方式,进行解决。可七大部落之,间粟末和白山经常凭借着占据商道的优势,时不时的就会突然出兵,就会突然出兵,就会突然出兵抢劫百姓物资。”
“但由于两大部落之间相互有仇,所以在下关追责之时,他们便把自己犯下的罪行推给与之敌对的部落。但有时候他们部落之间也会因为一些利益相互包庇,这就让我们与鞑羁之间的沟通协商,变得极为困难。”
“既然这样,谈判肯定是行不通的,”辛弃疾捏紧了拳头,
“既然鞑羁犯我大炎百姓,还不知悔改,那太守为何,不早早出兵,消灭他们呢”
“下官也不是没有想过,集合军民,去剿灭那些强盗,可是如果没有充足证据,证明是哪个部落南下侵扰的,会让我们大炎师出无名。”
“况且鞅羁,七大部落之间,虽然相互独立,但不寡也担心一旦我操之过急,他们便会联合起来与大唐对掂。建种罪责,下官实在是担负不起。”
“那株羯各部侵扰老百姓有多长时间了”辛弃疾问道。
“本来由于鞅羯平日里惧怕我大炎的威名,平日根本就不敢有什么大动作。”
“只不过今年由于冬天太过寒冷,鞅羯各部,尤其是安车骨粮食颗粒无收,他们这才起了异心,并且变得愈加疯狂起来。下官实在没有办法,这才上表向朝廷求助。”
“他们鞅羯遭灾,自己吃不到粮食,这不是侵犯我们大炎的理由,”辛弃疾冷哼了一声,
“既然我大军已经来到了这里,那些韩羯部落愿意臣服的,我还可以给他们一些机会。其余的,我只能踏平他们。”
“报一一,”一名官兵闯进了书房,跪倒在了崔太守面前,但他看到了辛弃疾以及他身边的副将后,就变成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“这位是我们大炎的辛将军,有什么好顾虑的,“崔太守说道,“有什么事情就报上来。”
“是,大人。属下已经按照大人的吩咐,将劝和的书信送了鞣羯各部。但他们大多没有回应,安车骨部首领更是将大人的书信撕毁,并且把属下给赶了出来。”
“而且他们还叫嚣着说,大炎的人都是,都是孬种,叫我们把粮食和土地准备好,好让他们来取。”
“哈哈哈,他们这么着急想寻死,我辛弃疾,绝对不能让他们失望了,”辛弃疾挥手让那个官兵退下,
“有诸位对清剿鞣羯有何看法,大可畅所欲言。”
“末将认为,“张副将建议道,“蘇羯形式复杂,我们大军主动出击难免吃亏,不如我们后发制人,说不定反而能够以逸待劳。”
“噢,“辛弃疾好奇的问道,“你有什么想法,大可以直说。”
“是啊,未将认为,那个鞑羯之所以敢这么猖狂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