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一样的说辞,只不过换了个吩咐的人。
连明怒极,直接给了一脚。
暴怒道,'谁给你的胆子攀扯周贵妾?
事实还不从头招来?
再用这套说辞糊弄本王,本王灭你九族!'
下人滚了半圈,还是爬着回来。
抓着连明的衣袍,一字一顿道,
‘王爷,真是周贵妾吩咐奴才的。
也是她给奴才红花和麝香。
奴才一个卑微之躯,如果没有主子的授意,怎么敢干出这种事情?
奴才也没有能力去拿到这么多药材。
王爷明察,奴才愿意以死谢罪!”
说完,这个下人就撞墙而亡了。
连明只能见到下人说完这句话,决绝往墙上撞去。
所有下人都被吓了一跳,尖叫出声!
连明满身寒霜,厉声喝道,
“都给本王闭嘴!”
连明让人去传了大夫,看他还有没有救。
只是下人早已经没有了呼吸!
这时,连明派去搜下人房的心腹也回来了。
心腹回道,'王爷没搜出别的有用证据。
只是从张勇的屋子搜出了三张一百两的银票还有若干银两。
在他的床底发现了一些药渣,经大夫检查,是红花和麝香的药渣,浸泡时间大概超过一夜。'
心腹这一番调查,更加证实了刚才那个下人的话。
只是连明觉得太过凑巧。
但证据证人就断在这了。
连明环视一周,冷声命令道,
‘都给本王闭上你们的嘴!
不该说的话就闭紧嘴!
如果让本王知道外面有任何传言,小心你们的命!’
院子的下人都噤若寒蝉,只一个劲磕头!
连明收回了严苛的眸光,让心腹随时跟进。
他便走进了内室,只是没想到刚进门就见到封璇,柔弱靠在门框,泪眼朦胧。
连明错愕,“表妹,你醒了?”
封璇抬起眼眸,眸光满是伤痛,质问道,
“表哥,是周含景那贱人害得我!
你为什么不给我做主,不给我们的孩子做主?”
封璇瞧着已经恢复了冷静的模样,眼睛有神,只是眸光充满了不满和怨恨。
禾子跟在身边,一脸苦涩!
连明掩下心中的痛苦。
他也曾期待与表妹的孩子。
猝然不急,这个孩子便不在了!
表妹痛,他又何尝不痛?
只是他是王府的主人,是表妹的依靠,不能过分表达自己的伤心。
面对表妹的质问,连明还是得温声解释一番。
“表妹,含景不是这种人。
一个时辰前,含景在院子散步踩到水摔了下去。
那一滩水是有人故意泼上去的。
就是为了故意要让含景流产。
结果,本王审讯的时候,有个下人坚持是你收买她,让她故意在那个角落泼水。
本王不相信她地位花言巧语。
也不相信你是这种嫉妒的人。
今晚那个下人的口风与含景院里那个婢女的一致,本王怎能不怀疑这是针对你们两人的阴谋。
表妹,你别急。
本王不会放过敢对你下手的幕后凶手!”
封璇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,摇头,
“表哥,你在骗我是吗?
就为了包庇周含景。
因为她现在有你的唯一孩子。
我在你心中的地位比不过她了,是吗?”
连明有点不耐封璇的胡搅蛮缠。
但见她虚弱的模样,也不舍得说重话。
只好耐着心继续劝说道,
“表妹,你是表哥的亲人。
舅舅把你托付给我。
你受了委屈,表哥怎么能不为你做主呢?
只是定罪讲究证据,现在证据不足,就不能冤枉了含景,表妹,你能明白吗?”
封璇靠在连明怀里,眸中恶意满满,只是面上柔弱顺从,也不跟连明僵住,乖巧道,
“表哥,你说什么,表妹就相信。
只是表妹有时控制不住脾气,表哥你体谅一下我,好不好?”
连明想着回头嘱咐含景,别乱出门,这段时间也不用去请安,尽量避开表妹,不让两人冲突。
温声回应道,'表妹,表哥会让大夫给你调理好身子。
你最近就先在芙蕖院好好休息,不用去给王妃请安了。'
封璇一顿,这是害怕她害了周含景。
连明补充道,
“表妹,本王已经下令,关了王妃三天。
给你出气了,你开心吗?”
封璇笑道,'表妹谢谢表哥!'
可是,我现在的仇人只是周含景!
......
含景院!
周含景躺在拔步床上,面色惨白,一脸虚弱。
灵巧见自家公主总是往门口望,面上心疼安慰道,
“公主,您就忍这一夜。
以后王府属您最尊贵!
谁都越不过您去。
今夜封侧妃之仇,您先记着。
等您生完小公子,再是报仇的时候!”
灵巧心中不甘,那也如何!
封璇已经没了孩子,现在正是得王爷怜惜的时候。
公主福大命大,保住了孩子。
这样一对比,自然就是封璇更惨!
灵巧觉得自家公主遭了无妄之灾,被疯癫的封侧妃推在地上,险些害了孩子。
泼水事故可能也不了了之,定不下封侧妃的罪。
但灵巧也知道,王爷不会在这个时候为公主做主的!
周含景眸中闪过不解,问道,
“灵巧,本公主没有对封璇下手。
为什么那个下人要指使本公主为凶手?
不能是封璇自导自演,那会是王妃出手吗?”
灵巧摇摇头,“公主,奴婢不知道。
王爷吩咐了不乱传,公主您别在王爷面前露出破绽!”
这事还是灵巧偷偷埋伏在芙蕖院角落偷听到的。
当时院子下人太多,连明也不会注意谁是谁。
灵巧当时还怀疑了下自家公主。
毕竟封璇和公主都是王府怀孕的人,天生就是敌人。
结果回来一说,公主当即否认。
灵巧也不觉得公主会骗自己,只是对于芙蕖院的一切也是抱着奇怪的心思。
周含景冷笑,
“恐怕封璇恨不得本公主死!
本公主也不用掩饰给王爷看。
封璇那个贱人只会到本公主面前,质问本公主!”